“是的大人……。”老仵作垂下头去,毕恭毕敬答道。
“对此你有几分把握?”吴炳湘凝重问道。
“十分不敢说。分总是有的……。”
“呼……。”吴炳湘等人同时松了口气,既然曲同丰是死于心痹,那么大家全都没责任了,这官场上的事还是不得罪人的好,特工处可不是好惹的,把责任推到特工处头上虽然是一时之计,可万一将来周元良报复他们也是吃不消的。既然是心痹,这就是意外了,大家也就你好我好不用背负什么责任,到时候据实上报就是,想来上面也挑不出毛病来。
“这曲同丰,心脏有问题早不说,哎……。”吴光新在一旁摇头叹息了声,拱手对吴炳湘道:“既然如此,那就联名上报吧,把曲同丰收拾一下,通知其家属安葬,至于善后处理,等上面答复后再安置,你们看如何?”
“什么如何?”吴炳湘还没回答,另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大家定眼一瞧,来人正是周元良。
“元良兄,你可算来了。”
“不好意思,来得迟了,曲同丰是怎么死的?”
“刚刚查过,说是心痹而亡,这不,正在商量着如何上报呢,你来的正好,自堂兄建议……。”吴炳湘大致说了下情况,并告诉周元良吴光新建议就此上报。
“心痹?谁查的?”周元良微皱眉头,转而问道。
“是他!”
“回大人,是小的……。”老仵作从一旁站出来,毕恭毕敬地给周元良行礼。
“你可保证的确是心痹至死?”
“回大人的话,小的虽无十足把握,但以小的三十多年的仵作经验来看,十之就是心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