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狗咬狗,一嘴毛罢了。”瞧了几眼,谭人凤摇头道:“其实这次行动也不是没有成果,虽然我们的目的没有达到,但徐树铮、吴光新和曲同丰二死一囚,也算是有点成绩。至于宋教仁和北洋如何勾结瓜分,这个我们就管不着了。”
“如何管不了?石屏兄我们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天下大同么,民主建国么?宋教仁如此所为和满清又有什么分别?”
“是无分别,但如今宋伪政府实力雄厚,你我又能如何呢?哎!如果当日起事成功,也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算了,此事不论也罢,就不知道觉生和传贤现在如何,当日情况紧急,不知道他们跑出来了没有。”
“应该跑出来了吧,当初我们商议,如有意外就在此汇合,现已经是第三天了,按照时间算算也就这么一二日的事。”邵元冲皱眉想了想说道。
“那行,我们再呆二日,如果到时候他们还没来,就按计划往南。”谭人凤建议了句,邵元冲点头表示同意,接着两人再也没说话,微闭起眼睛打着盹,屋里静悄悄地,除了火盆时不时发出轻微的炭火裂开声外,再也没人说话。
二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就在他们预定准备撤离的中午,一个疲惫的人影从小路处跑来,悄悄进了庄子。
“觉生,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听见拍门声,邵元冲连忙先从门缝往外瞧了瞧,接着急急就开了门。进来的正是他们久等不至的居正。
“有吃的么?饿坏我了。”
进了屋子,居正扑到火盆前烤着手,急急要吃的。
见他饿的厉害,邵元冲赶紧拿了点刚前吃剩下的饭菜,谭人凤倒了杯水过来,居正接过后一阵狼吞虎咽,由于吃得太急还差一点儿噎着。
“觉生,怎么就你一个人?传贤呢?他难道没和你在一起?”
“咳咳咳……。”一阵激烈的咳嗽,居正喝了口水,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食物给咽了下去。放下茶杯,他愤怒之极道:“别再给我提这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