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昌当铁路工人时能干好学,宽厚大度,重义轻利,在工人里很有威信,还自学成才会说一口流利标准的俄语,后来被俄国人看中去西伯利亚当了淘金工的工头,直到1911年受先进革命思想的影响毅然归国参加革命,这才加入了军队。
这是一个人才,虽然张宗昌或许有这样那样的性格缺陷,但不否认在这个时代他的的确确是个难得的人才。自国防军改编以来,军中将领的选拔已形成了一套严格的升迁制度,张宗昌既然能从一个地方部队的团长渐渐升任到三十八集团军八十六师的副师长,就足能看出他的本领。
对于方子达,张宗昌并不是第一回见到,上次三十八集团军还是在整训的时候,方子达来山东张宗昌就陪同长官们在人群后见过他一面。不过,两人之间面对面的见面今天是第一次,而且这次见面根据吴司令的命令,是方子达特意从京城拍电报指名自己前来的。面对这位手握财政重权,更是几大集团军的真正领导人的大人物,饶是张宗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
一声报道后,只见方子达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看,却一直没有说什么。敬礼的手一直举在帽沿边上,张宗昌不明白方子达这么瞧自己究竟是好是坏,额头忍不住渗出了滴滴汗水。
“效坤呀,说起来你也不是外人,来来来,不必这么紧张,坐,坐吧!”
正在张宗昌忐忑不安的时候,方子达起身笑道,手往一边的沙发指指。
“谢总裁!”
松了口气,放下有些发酸的手,张宗昌和周元良依此坐在沙发上,和周元良相比,张宗昌可不敢轻松自如地坐着,他半个屁股坐得稳稳,上身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摆出一副标准的下级被上级聆训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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