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同志很生气,他居然在医生的阻拦下不顾病体回到莫斯科,并且召开了一个内部批评会议,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生气。
原因不为别的,前些时候刚刚大鸣大放铺天盖地宣传的剿灭邓尼金白匪的活动还未落幕,理应早就逃到国外苟延喘息的邓尼金居然又冒了出来,而且他出现的地点是谁都没想到的中南部。
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整个布尔什维克党在群众中脸面丢網ww.。ダ锥?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就如同洋洋得意之时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差不多。这样的结果,是他绝对不愿意看见的,为了这个事惊愕之后就暴跳如雷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抱病从疗养院赶回了莫斯科。
回到莫斯科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托洛茨基、图哈切夫斯基、叶戈罗夫几个找来臭骂一通,其措词之严厉、神情之愤怒令这几个跺一跺脚就能令整个俄罗斯颤三颤的高级干部脸色惨白,耷拉着脑袋连分辨都没半点勇气。
“邓尼金匪帮的出现会给我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难道你们都不明白么?当初谁拍着胸口和我保证邓尼金白匪已经剿灭?又是谁给中央的宣传政策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恶劣后果?你们这是犯罪!是对革命的犯罪……。”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的口水喷了几人一头脸,图哈切夫斯基和叶戈罗夫几个人用余光暗暗瞧着他们的顶头上司托洛茨基。毕竟,托洛茨基是总司令,而且给中央最后捷报的也正是他的拍案。当然,这种时候无论是图哈切夫斯基还是叶戈罗夫都不会去提当初是他们争先恐后把胜利的消息抢先汇报给托洛茨基的,大家都不是傻子。他托洛茨基一个人倒霉总比在场的所有人倒霉来得好吧。
“现在怎么办?这事怎么处理?你们说!你们说!”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咆哮的声音在宽阔的宫殿里回响,其实他也清楚这个事并不能怪这些人,当初的邓尼金的确被打垮了,要不然苏维埃也不会顺利接收整个高加索地区,并且在那边展开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可邓尼金的死灰复燃令苏维埃中央极其被动,尤其是现在国内的阶级革命正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候。
“弗拉基米尔同志。我倒有个建议……。”
就在众人默然无语,谁都拿不出好办法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间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