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君的记性真是好,我记得那还是三年前的事了。”徐统雄微笑着点点头。
“呵呵,还真是徐君呀。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这是沃依琴斯基先生,或者你们直接称呼他魏琴也可以……。”铃木贞一热情地给双方作着介绍。沃依琴斯基早就站起在一旁,此时面带微笑着向两位新朋友打着招呼。
简短介绍后,大家各自坐下,先是陈少白和铃木贞一之间叙了叙旧,聊了几句往事。随后等菜上来,双方很是随和地聊了起来,不过他们聊的大多是之前刚结束的欧洲战争和一些其他事情,并没有说到别的。
酒过半巡,陈少白这才试探地问了问沃依琴斯基的真实身份,当他得知沃依琴斯基的确是来自于西北的那个新兴政府,而且还是布派国际的特使时,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沃依琴斯基先生,之前铃木君托人带了本书给我,这些天我一直在拜读它,从中受益匪浅。不过……。”陈少白特意从放在一旁的包中取出了那本书摆在面前,手掌轻轻拍了拍:“陈某才疏学浅,其中有些地方总是瞧不明白,沃依琴斯基能否给我解释一二呢?”
“当然没问题,陈先生,能不能先把这本书给我看看?”沃依琴斯基很是爽快地答应道,并提出了要求。
陈少白把书交给对方,沃依琴斯基大致翻看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就把书还给了对方:“陈先生,这本书虽然通俗易懂,但因为是节选,所以有些地方的确写得不太明白。其实要搞明白也简单,那就是要去拜读革命导师的正式著作,那里面会有系统的解释。但现在一时间找到这些书比较困难,不过没问题,你有那些不明白的可以直接问我,我会尽力为你解释。”
“原来是这样呀,怪不得……呵呵,这太感谢你!”
“没关系,在革命的道路上我们都是探索者,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嘛。”沃依琴斯基很是自然地回答道。
接着,陈少白也不客气,直接询问了一些有关制度、组织、结构、上层建筑、阶级对立等等关键问题。沃依琴斯基也很是耐心地一一作着解释,并且举出一些广泛的例子来证实说明,随着对方的解说,一些原来困扰的问题迎刃而解,陈少白越听眼睛越是发亮,就连跪坐在他身边的徐统雄也从起初的不以为然渐渐听得入迷了。
双方你一句我一言聊得兴起,反倒是请客的铃木贞一仿佛成了外人一般。不过,他脸上没有丝毫不悦的表情,相反还替他们倒酒、上茶等等,过了半小时,双方依旧谈性很浓,铃木贞一看他们这些谈话似乎一时间停止不了,而且酒也恰好没了。为了不打搅他们的谈性,铃木贞一并没有直接招来女侍,反而亲自起身出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