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良点点头:“是!元良久在情报局,对于俄国之事早有研究,布尔'良维克的主义最容易煽动人心,虽然先生和元良都明白他们的实质根本不如宣传所言那么伟大,但普通人哪里知道?”
“你这考虑是有道理的。”方子达站起身在屋里走了几步道:“三儿,你能这样考虑问题我很欣慰,这表起你比之前成熟多了。”
一股暖流从周元良心中淌过,他的眼睛顿时湿润了,有些哽咽地说道:“之前元良让先生心心了,先生厚待元良毕生难报······。”
摆摆手,方子达很是满意周元良的态度,看来他借用杨永泰来敲打周元良还是很用处的,如今的周元良比之前更加成熟,想问题也更深思熟虑,不再是之前只懂做事,考虑问题粗枝大叶,风风火火的小子了。
“布尔什维克的主义是什么东西,它的能量有多大,我比你清楚。”方子达淡淡的道,这句话听在周元良耳里只不过是句普通话,但只有方子达知道他这句话可以说比任何话都真。要论这世界上谁懂布尔什维克的主义实质,甚至它的优劣,他方子达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连斯大林恐怕也没他方子达更加了解。
“三儿,我问你个问题。”
“请先生示下……。”
“你知道王莽么?”
“王莽?”周元良听了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
“周公呢?”
“也知道!”
“那么有句话是说王莽和周公的,知道是句什么话么?”
“回先生,应该是‘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若使当时便身死,千古忠佞有谁知?,”
“没错,就是这句。”方子达很是满意地笑了:“看来你现在的确是用功了,书看的不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