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姜老爷子，礼貌地笑了笑：“老先生，您好。”

姜老爷子冷傲地嗯了一声。

老先生？笨丫头，爷爷都不会叫……

姜柏安瞥了方知寒和于甘甘一眼，又对姜老爷子笑着说道：“爷爷，还是先把计划书看完再说吧。”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接过计划书，这次却没有看，而是直接给了方知寒：“你已经开始接手公司了，这个案子你来确定吧。”

方知寒看都没有看，就冷冷地回了两个字：“不过。”

姜柏安瞬间就炸了，“方知寒，你什么意思，计划书都没有看，你为什么不过！”

老爷子将手里的计划书，往前面的茶几上狠狠一丢。

一言不发，却是发威严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