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寒冷道：“乔家现在已经濒临破产，并且成为众矢之的，乔盼儿揽下了一切，乔广成拖着乔家苟延残喘，难保他不会想要报复回去，毕竟只有乔家的人，才会觉得乔家落魄成现在这样是因为小鱼。”

林森点头，觉得极有可能，他皱眉道：“可是乔家的人，怎么会和实验室的人来往密切？”

嘴角勾引无限的嘲讽，方知寒嗤道：“你真以为就姜柏安那个安和保健，可以有那么大人物力财力，来研发出一款抗癌药吗？”

“所以药是……”

“不管他是谁，都要给我查出来。”方知寒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眼晴里的杀气，却带了一丝血腥之味。

“是。”林森点头。

他放在口罩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林森赶紧拿出来将电话接，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