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么又是这个家伙。”
“不是让她在家里呆着的吗?”
他紧咬着下嘴唇,盯着现场提前感到的一位民警,“你,维持一下现场秩序,不要让无关群众靠近。”
“是。”那个片警向谭副局长敬了一个礼,随后就开始忙碌起来。
“你,疏散一下现场的群众,”他又随手指着一个警察说,“不要让人群聚集。”
“是。”
现场经过两名警察的忙碌,来来回回的人很快就少了一大片。谭副局长看着尸体清晰的脸面,内心不经五味杂陈。
自己曾答应过他的弟弟要报复好她的,只是到头来,还是保护了个啥?
同日的晚上9:00,康十钱开着车奔波了一天了,从海唐市跑到三山市,十八星跟着他一天了什么都没干。
慷加钱一直回避他的问题,这让十八星感觉浑身不自在,就好像身边随时带着个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累死了,我去洗个澡。”康十钱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走,“你们两个商量一下,下一个轮到谁。”
十八星因为今天的事对慷加钱还心有余悸,慷加钱倒十分自在,他拿起茶几下冰柜里的酒,还加了三块冰。
慷加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摇晃着酒杯里的冰块。
冰块随着他的摇晃发出了摇曳的声响,然而这种声音在十八星耳朵里就是噪音。
他听得心烦意乱的,不由地伸手拉下了耳朵。
而这一切都被慷加钱看在眼里,他欣赏般的看着十八星烦躁的样子,不由地在喝了一口酒。
晚上的十点钟,汪白月和她的父亲汪白云坐在沙发上看在电视。
汪白月的注意力却完全没在电视上,她一直在手里摩挲着她父亲给她的手枪。
电视上的新闻紧急插播了一段关于最新三起连环杀人案的最新报道,汪白月被这一段新闻给吸引住了头脑。
“你是负责侦办这三起案件的吧?”
汪白云问,但汪白月并没有理会他。
“明天你就回去吧,”汪白云语重心长地说,“我在家里会照顾好自己的。”
“两起……我侦办的是两起……”汪白月忽然自言自语的说着,并没有理会老父亲的疑问。
“什么?”她的老父亲惊讶地转过头来,“电视上报道的不是三起吗?”
“对,”汪白月惭愧地低下了头,她的鼻子酸了起来。
“爸,我已经不在警局工作了,我被警局开除了。”
汪白云听到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他继续自顾自地抽着烟。
“爸不要你去当警察,你能坐在这里陪爸爸聊天,爸就已经很开心了。”
汪白云抽完了一根又点上了一根烟,“你当不当警察不重要,爸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地就行。”
说完,他看了看手机。
“你妈最近快回来了,你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两天多陪陪她。”
汪白月将手枪的枪口抵在玻璃的茶几上转了起来,“我不,”她又重新抬起了头,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我会找到他,然后把他碎尸万段。”
汪白月说完,义愤填膺地拿着枪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里,一把关上了门。
她的老父亲,则继续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内心五味杂陈的。
十八星焦急地等待着,他坐在康十钱家里别墅的楼梯间下边。
这里已经让慷加钱给改装过了,成了慷加钱专门用的“会客室”。
楼梯间有一条走廊,直通外面,在走廊的尽头有一道防盗门做隔断,方便进出用的。
不一会,慷加钱就洗完澡出来了,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推门而入。
十八星焦急地等待着,他不断地抖着脚跟,摩挲这膝盖。
见到慷加钱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说说吧,”慷加钱抬手示意,他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