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去,自己的脚不知道被什么水草也绊住了,她使劲儿蹬了两下,不但没摔掉,反而觉得脚踝那里的水草更多了。
她放开独孤云的手,俯身下去扯那些水草,但是她已经处于缺氧的状态,手上根本使不上劲儿。
难道她落下悬崖没死,反而要被淹死在这里?她感觉大脑越来越空白,自己似乎看到了一片白光,白光中爹娘在朝她招手。
“爹、娘……”
她朝他们伸出手臂,想要拥抱住他们,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拽住了。接着,那片白光消失,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张放大的面具。
这双眼真熟悉,她想。这时候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因为缺氧而刺痛的大脑清醒许多,清醒到她能感觉到他的唇在自己唇上辗转。他的唇柔软得让她想多吮吸两下,迷糊中自己好像也这么做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