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觉得慕容皝是真的没嫌弃自己不会修炼，没在意她是废物。

现在想想，慕容飞唯慕容皝马首是瞻，如果慕容皝真的不在意，作为他最宠爱的弟弟，哪怕是看着他的面，也不可能当面给她难堪。

而他那样做，只说明一点，这是慕容皝授意的！或者说，他知道这么做，慕容皝不可能生气，才敢如此。

在后面见面后，他也会趁着慕容皝不在的时候羞辱自己。这不也是慕容皝的意思么。

想起那个时候她对慕容皝的感激，她就觉得自己以前真是个笑话。

她闭上眼睛，将那些恨意都压下去。她现在还不够强大，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复仇。

有朝一日，她一定要亲手将剑插进慕容皝的心脏！

余元见萧以沫身上气息都乱了，走过去，犹豫着叫了萧以沫一声。

“萧姑娘，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