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一看之下,竟有些痴迷,心道:“好标致的小姑娘。”申亦柔见肖逸神情,双腮立时嫣红,垂下眼帘。肖逸自觉失礼,尴尬地望向别处。
出了衣行,忽有一股酒香飘来,南宫逍礼登时大喜,拉着余人就走。儒家之人赋诗舞剑,无不有酒。南宫逍礼更是嗜酒如命,这一下闻到酒香,岂能过而不问。
是时尚未到午时,酒铺之中空荡无人。此地盛产青稞,均以青稞酿酒,与儒家之地的米酒有所不同。青稞酒入口绵柔,酸中带甜,初时喝不惯,但是饮过几杯之后,又觉口感细腻,别有一番滋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快哉!”南宫逍礼连干三大碗,诗兴登时大发。
申亦柔亦抿了一小口,看着对面肖逸的样子,却是低头偷笑。
肖逸从未喝过酒,本想着如喝水一般,就学着南宫逍礼的模样,大口而饮。不料酒入喉之后,方知酒之辣。登时呛的连声咳嗽,尴尬不已。
南宫逍礼举杯吟道:“酒后高歌且放狂,门前闲事莫思量。犹嫌小户长先醒,不得多时住醉乡。”一口干完,暮然离席,拔剑出鞘。肖逸先吓了一跳,待见他绕着桌子舞其剑来,方放下心来。
只见南宫逍礼步法矫健,剑式时而大开大合,时而灵巧圆润,与拼斗时颇为不同,煞是好看。肖逸看着端木逍云和申亦柔一边饮酒,一边看南宫逍礼舞剑,回想道家的苦闷日子,心中极是羡慕。
端木逍云突然问道:“肖逸兄弟,接下来,你准备去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