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全到了跟前。落下身来,摸了摸额头虚汗,道:“肖逸师弟,你可让我好找。”
肖逸笑问道:“铭全师兄所为何来?”他对铭全印象还算不坏。
铭全道:“肖逸师弟,我爹有事找你。”
肖逸微怔,道:“长宁师叔找我何事?”
铭全却对那两名弟子道:“二位师弟在此稍等,我和肖逸师弟说点悄悄话。”
铭全不务正业,为人不着调。下面弟子谁人不知,只是碍于长宁道者的身份,无人敢说而已。二人也不疑有他,径直走开。
铭全这才神秘兮兮道:“我爹说,前些天冤枉了肖逸师弟,想和肖逸兄弟单独道个歉,可又有怕旁人看见,所以想唤师弟过去,私底下陪个不是。望肖逸师弟以后得了掌教器重,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记恨我父子。”
铭全说话虽然没大没小,颠三倒四,肖逸却也听得明白。便道:“长宁道者言重了,小弟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你们才是。”但那铭全坚持说,长宁道者必须亲口道歉方才安心,不由肖逸分说,拉着他便走。肖逸无奈,只得遵从。
二人向东行了五六里许,已然远离了那山谷。肖逸问道:“长宁师叔为何选这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