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因为她不懂得分寸我才动手教训她的。”连似月说道。
“月儿是什么意思?”容氏不解,问道。
正在这时候,紫菀气喘吁吁地返了回来,双手端着一盘冰糖蜜饯,一点都不敢怠慢了,跪在地上,恭顺地道:
“夫人,大小姐,蜜饯子拿来了。”说着,眼睛还偷偷瞄了一眼那碗药。
“放下吧,你现在速速去通知厨房,我要在大夫人这边用餐,晚了唯你是问!”连似月又马上吩咐道。
“是!”经过刚才的两个耳光,紫菀哪里还敢对连似月怠慢半分,她急忙转身去了,但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看了这药一眼。
待她一走,连似月便沉声道,“母亲,这药有问题,不能喝。”
“有问题?”容氏倒抽了一口冷气,手不由地握紧了帕子,“这是陆大夫为我开的药,他从小便与我相识,他应该不会害我才是。月儿,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连似月想了想,问道,“周嬷嬷,这个紫菀是什么时候到福安院来的?”
周嬷嬷掐指算了算,道,“我想起来了,是大夫人这次病后没几天过来的,在那之前原本是青莲在跟前伺候,可是那一日青莲不知怎么打破了夫人的檀香,萧姨娘知道后,嫌青莲手脚不利落,就换了个人来,奴婢忙着照顾夫人,也未曾多注意什么。”
连似月听罢,心中有底了,她道,“我本来也只心存怀疑,母亲所得并非重病,却拖了一个多月了,精神也日益萎靡。方才我发现,紫菀这贱婢一直盯着这碗药,生怕母亲不喝似的,现在听周嬷嬷这么一说,我断定这药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