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命人将文稿放在他的面前,问道,“这篇文章你可见过?”
“好好回答,若有半句虚言,可是欺君之罪!”萧振海如炬的目光瞪着这李知然,粗声道。
那李知然一见这文稿,便立即匍匐在地,使劲地磕着头,道,“皇上饶命,这,这篇文章与草民没有任何关系,是,是那萧大公子写的,留在书肆,草民不敢欺瞒皇上,恰碰到九殿下,便,便上交了九殿下,草民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怨言,皇上在位,安国兴邦,实乃百姓之福……”
李知然所言与九殿下相差无几。
“什么,你……”萧山只觉得眼前一黑。
“胡说八道!我儿怎会写这种文章,定是你有心坑害!”萧振海一手揪住李知然的衣领,那目光鼓起,像是要吃人一般。
这李知然生怕自己担上对皇上大不敬之罪,虽被萧振海吓得缩成一团,但仍旧哆哆嗦嗦地道:
“国,国公爷明鉴,我,我……我与大公子无冤无仇,绝不敢啊……”
“萧国公这么说就太不合情理了。”凤云峥见这萧振海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唇角露出高深莫测的一丝弧度,道,“书肆老板开书肆一则是附庸风雅,让京都文人雅士有个去处,二则是为了赚这些文人雅士的银子,怎么说,他都没有理由冒着欺君之罪的危险去陷害萧家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