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手——
杀死过为自己怀了女子的女人,杀了那个孩子,如今,还杀死了舅舅,徐良该死,但是,始终是舅舅,该由别人来说的。
但是,他昨天死前恐惧,差点就说出不该说的话。
他不像凤千越那样,图谋的那么明显,但是,在这条夺权的路上,已经不知不觉地手刃了许多人的性命。
这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印淮,拿酒来,本王好久不曾畅饮了。”凤烨吩咐道。
“是。”
印淮很快拿来了一壶酒和玉杯,而凤烨拿过酒壶,仰头,那琼浆玉液便从壶口流了出来。
他张开嘴,立即感受到一股浓烈的醇香,当时,整个人闭上了眼睛,任由那酒液,将他自己麻痹。
一壶酒喝完,凤烨脸颊发红,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他手里握着酒壶,稍稍踉跄了两步,然后腿脚一软,坐了下来,背靠在树上。
他眼前渐渐模糊,仿佛看到了什么人一般,脸上露出一抹虚幻的笑意。
“呵呵……”
他再端起另外一壶酒,继续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