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二小姐再不肯信,你也可以回去乔乔打听看看,先帝是不是有个宠妃刘妃,而刘妃是不是惨死在井,身有腐烂的白猫,肚有腐烂的婴孩,她当年的死状,相信见过的人永远都不会忘记。品書網”凤千越
淡淡地说道,并默契地与仁宜太后对视了一眼。
“谋士”描述的画面实在太过惨烈,令她感到一阵反胃,她抬起头来,问道,“这样私密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你究竟是谁?我听你的口音,你并非契丹人士,你是原人。”“这一点二小姐不必知道了,况且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不喜欢连似月,有这一点够了,不是吗?”凤千越张嘴让连似月这三个字从牙齿间缓缓流过,他不是不喜欢她,他是恨她,恨她,
狠狠地恨她啊!
这辈子,他一定要再好好地见她一次,然后亲眼看着她受尽折磨,体会他当初的痛不欲生。
仁宜太后见时间已道,便对凤千越说道,“二小姐实在觉得为难,那我们便回去向公主禀告吧,不要为难了。二小姐,我们也此别过,当没有见过,今天的事情,都忘了吧。祝你未来,得偿所愿。”
说着,仁宜太后和凤千越转过身,往药房外面走去。
“等等。”谢锦然终于松了口,“我信你所说,只是,我三个疑惑。”
“二小姐请说。”仁宜太后唇角带着一丝微微笑意。
“第一,你们并非京人士,为何竟会在此有这样隐秘之处,而蔡大夫也愿意帮你们?”谢锦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