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听到这话,却觉得反胃,她突然大声说道,“停车,我不舒服,需要透透气!”
凤千越微眯起眼睛,道,“连似月不要耍花样,你这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既然殿下有这个信心,又何必担心我会逃走,这么多人,我一个弱女子,也不会拳脚功夫,如何能逃走。”连似月说道。
“停。”凤千越抬手,马车便停了下来。
连似月掀开马车帘子走了下去,只见这些暗卫个个凶神恶煞,她突然假装一个踉跄,转身,作出要跑的样子来,其中一名暗卫即刻上前来,眼底流露出一抹冷意,道,“别耍花样。”
连似月趁机抓了他身上的衣服一把,那腰间的令牌露出一半来,她迅速地看了一眼,令牌上面的契丹文,她心头微微一颤。
凤千越掀开马车帘子,见那暗卫凶恶的样子,顿时阴沉了脸,道,“谁允许你们对她大吼大叫的,滚!”
那暗卫手顿了顿,低头,道,“是,主子,卑职知错了。”
凤千越抓着马车栏杆,有些吃力地走了下来,眼神四处看去,道,“此地山清水秀,风景绝佳,就在这歇息片刻吧。”
他命人将干粮和水拿了过来,将其中的松子饼给了连似月,烙饼给了自己。
将东西递给连似月的时候,凤千越突然有片刻失神,奇了怪了,他其实根本不了解连似月的喜好,为什么会自然而然地认为她喜欢吃松子饼呢?
噢,他想起了,他近半年总是在梦里见到的“连似月”喜欢的就是松子饼,他是恍惚间糊涂了,把连似月当成了梦中的人。
怎么可能呢?她们分明是完全不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