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听了这话,心头一颤,道,“不是赵家的女儿?怀邪公子怎么会这么说?”这件事,凤千越对连似月也并没有隐瞒,说道,“她当时被赵家的人害的回不了家,只能住在天悦客栈采访里的时候,我听到她做梦了,她梦中很想杀掉自己的父亲,哪有对赵旉这样的敬重。而且,她说过
她是京都人士,我曾经猜想过,他会不会是某个殿下留在外面的种。不过看她,现在很乐于呆在蕲州,我也就不管这么多了,横竖她自己的事要自己负责。”
“原来如此。”连似月没想到,凤千越暗中观察过赵留仙。
“我的画,你看了吗?”凤千越问道。
连似月缓缓地抬起眼来,一双锐利的目光,看向他,抿唇不语,那眼神让凤千越心头一颤。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低头饮茶,回避了她的注视,那心里却不由地加快了跳动,她这眼神,怎么突然如此,好像在看着一个熟人似的。
难道,她看破了什么吗?
不,不可能,他的脸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与她相处时候,他的一言一行,他都特别注意,几乎是按照与原来的习惯,相反的样子去做事的。
她看不出来的。
“这幅画,我看了。”连似月说道。
“如何?”凤千越问道,心头再一颤。
“素问四殿下的字写得好,没想到画也画的这么好。”连似月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凤千越端着茶杯,正要往嘴里放,猛地顿住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