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薛义每日听到最多的,便是薛仁赋咳嗽的声音。
“义儿,我想写诗,你扶我起来。”薛仁赋躺在床榻上道。
“可是,叔父你的身子……”薛义有些迟疑。
“我没事,扶我起来。”薛义顿了顿,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薛义扶着薛仁赋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的走到书桌前,磨墨,提笔。
他颤抖着手,在纸张上写下了一首诗句,每写一句,心里都感到一阵疼痛。
当一首诗歌写完后,整个人便倚坐在椅子上,额头冒出了汗液。
薛义一句一句地念着,“叔父,您这首诗的意思是,离别之后痛苦的相思如沧海一样深而无际,让自己备受煎熬,美好的往事就像天上的云一样,远不可即。想把握住这将别的时刻,流尽了千千万万行的眼泪,也留不住远
行的恋人,让我愁肠寸断。
我想与恋人想见却又无法相见,想要结束这段爱情却终究舍弃不了。你我如果是前生没有缘分,那么就等待来生,再结为夫妻。
这,是叔父写给公主的吧。”薛义说道。
但是薛仁赋未置可否,闭上眼睛,嘴里喃喃地念着。薛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叔父这首诗歌,不然给我吧。您以前每做一首诗便由书肆传遍大街小巷,后来这些年,鲜有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