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颔首,“听你方才哼唱的词句,看来是首关于男女的诗歌了。”“是啊王妃,据说这首诗歌,是曾经安国公主府那位薛驸马写的,奴婢听说那位薛驸马如今病入膏肓,在病榻上提笔写了这么一首诗歌,似乎是在向安国公主忏悔和表明心
意呢!”青黛将外面听说来的话,告知给了连似月听。
连似月听完,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垂了垂眼道,“薛仁赋此人,根本不值得任何同情,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可外面如今好多人在传,说是这个薛驸马很是深情呢。”青黛道。“呵,深情?他与皇姑姑在一起十几年,连片刻的温情都不曾给过皇姑姑,如今却来说深情?这首诗歌,一定是他打的主意,他如今无颜面对皇姑姑,所以写了这么一首诗
歌,想要借着众人之口,传入皇姑姑的耳朵里,让皇姑姑对他回心转意。”
连似月对这薛仁赋,实在没有好印象,这会儿饶是听到了他病入膏肓的消息,却也提不起半分同情。
青黛似懂非懂,道,“那奴婢以后不哼这个小调了。”
……
薛仁赋的诗歌,一传十,十传百,就连身居长春宫的令月,都从几名洒扫宫女的嘴里,听到了薛仁赋写给安国公主的诗歌。
令月手中摸着一个暖手的汤婆子坐在椅子上,对于如今的安国公主和薛仁赋,心中颇为感慨。从她还在做着十一公主的时候,她就知道,义母很喜欢很喜欢这个薛仁赋,喜欢到不仅给了薛仁赋无上尊荣的身份,甚至还对整个薛家尽心尽力,让薛家在整个京城之中
,一跃步入了贵族行列。
而后来,她又听说,这个薛驸马并不喜欢义母,时常在公主府里,对着亡妻的画像睹物思人,而义母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从来未曾说过什么。义母还每逢十五,便派人去薛仁赋亡妻的墓前祭祀,这是何等的用情至深,才会让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安国公主,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了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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