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手里捧着一张纸,来回反复的看着,嘴里念念有词。
半晌,发出一阵感叹,“没想到这薛仁赋真的不负才子盛名,写的诗这样好,还是个情种,真是和本小姐一样苦命,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林知染垂下眼,耳边响起妇人曾在茶楼说过的话——
“在外看来,安国公主与薛仁赋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谁又能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妇人叹了口气,紧握着手里的茶杯。
林知染不解,看着妇人,“你似乎对安国公主很有敌意?为什么?”“你知道,薛仁赋在做驸马之前,曾有一位发妻吗?是安国公主先爱上的他,不惜夺走薛仁赋,逼死了薛仁赋的发妻!哈哈哈,可是啊,这十几年来,薛仁赋却没有给安国
公主一丁点的爱,宁愿变得穷困潦倒,也不愿假装自己爱着安国。”
妇人说完,忽然大笑了起来。
林知染听着妇人刺耳的笑声,皱起秀眉,竟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
……“小姐,你上次听那妇人说,关于这薛仁赋和安国公主的事情,是安国公主对这个薛仁赋的喜欢多一些,薛仁赋倒是对安国公主不理不睬的,这会儿怎么倒是写起情诗了。
”一旁的秋风微微拧了拧眉,有些不太理解。闻言,林知染轻呵一声,冷嗤道,“说到底,这薛仁赋就是个犯贱的,跟在安国公主身边,就算不爱她,那也是何等的风光。如今离了安国公主,日子过得穷困潦倒了,又
写起这种酸不拉几的情诗来挽回安国公主了。”
“是啊,在一起的时候不珍惜,分开了却想起安国公主的好了,这样的男人,弃了也好。”秋风附和道。
“不过……”林知染眯起眸子,攥了攥紧手中的纸,“这倒是给了本小姐一个机会。”
秋风不解的看着林知染。“那妇人说,这薛仁赋在娶安国公主之前,可是有位发妻的,后来薛仁赋做了驸马后,他的发妻也自尽了。能让堂堂安国公主不惜与别的女人抢一个男人,这就说明安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