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明日不要来了,后日不要来了,以后也都不要来了!”薛仁赋闭了闭眼,拒绝道。
“不行的,叔父,身为小辈,我一定要来照顾你的,其他的兄弟姐妹都不管,我不能不管你的。”薛义脚步一顿,回身看了眼薛仁赋,坚持说道。
薛仁赋脸色苍白,“你就是来气我的,把我气死了,便无人阻碍你爱慕从安了。”
薛义听罢,脸色涨红,气道,“叔父,我虽爱慕公主,但我薛义可不是这等心机之辈,我即便不满叔父对公主的态度,但也想尽心照顾叔父,叔父却这般诬赖我的心意,我我生气了!”
薛义气得拂袖而去。
薛义走后,床榻上的薛仁赋睁开了眼,眼内是无尽的哀伤,耳边又浮现起方才薛义所说的话。
“事到如今,叔父多说也无意,如今外面都传叔父是个痴情种子,但都那么多天了,安国公主都未曾来看过你一眼,说明公主对叔父,是彻底的死心了。”
薛仁赋的眼神,越发的绝望,懊悔,心中一遍一遍唤着公主的名字:从安,从安
此时,房门又一次被推开。
“我不是让你走吗!为何又要回来?”薛仁赋加高了音量,语气之中,满是对薛义的愠怒。
“姐夫,是我”一道纤弱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哽咽。
听到这声音,薛仁赋整个人一愣,偏眸往门口的方向看去,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后,眼露一抹惊喜,但随后,便是难以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