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嫡女,自小受尽宠爱,何时被这样责罚过。
很快,她就双膝酸痛,跪也跪不稳了,不仅如此,还没饭吃,连水也不能喝一口。
……
这一天一夜下来,她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被母亲和秋风等人搀扶进她自己的院子后,是被抬着进了房间的。
她又累又饿,软趴趴地躺在床上,双腿麻木,浑身僵硬,动都动不了,心中对连月的憎恶也更加深了。
过了两天,她的身体才算恢复了。
恢复后,第一件事便是趁着父亲上朝,哄着心软的林夫人带她外出买胭脂水粉,再想了个法子脱离了母亲的视线,去找妇人。
“咦,怎么又是这个女人……”齐晏在二楼的时候,见到林知染,摸了摸脑袋,总觉得她似乎有些古怪。
“少爷,你怎么每见一个女人就觉得古怪呀?”小圆摸不着脑袋似的看着齐晏。
齐晏闻言,伸手在小圆脑袋上狠拍一下,“都是你这个猪脑子,你要是平时机灵着点,多帮本少爷留意这京城的事,本少爷现在至于这么费脑子吗?”
“呜呜呜,少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