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最清楚,要想解决剑南道目前的窘境,这个方法才是真正能根除一切的大计。进入剑南道的这一个多月以来,本王又何尝不知道剑南道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暗涛汹涌,比邻吐蕃、南诏两国,剑南道境内又零零散散的夹杂着小国和部落,朝廷的政令很在落实到地方。
南诏作为大唐的附属国看似恭敬,实则狼子野心,这些年来,由于我朝的均是重点均在西北、东北两地,天下兵马十之七八集中在北方,如此一来也导致了对南诏的防卫力量空前虚弱,正是因为如此,南诏对我朝再也没有了开元年间的恭敬。
当然了,最令人可恨的还是吐蕃,想必与南诏,吐蕃是东方诸国之中唯一能与我朝媲美争霸的真正大国,吐蕃军队数以十万记,再加上其独特的地理气候,他国兵士根本无法在其境内多呆,如此也就直接导致了吐蕃能够直接参战的部队相比与他国多了不知几何。
而且剑南道虽然自古以来作为隶属中原,但是吐蕃国自建国之日起就从来都没有掩饰其吞并剑南道的野心,吐蕃国人也一直以来都想把剑南道变为其西府,成为供养吐蕃国民的粮仓。
更令人可恨的,剑南道那些守边之将,食君禄却不思国事,各自为战,不懂得守望相助,更有甚者搜刮民脂民膏,压榨朝廷军饷,这些本王不说,并不代表本王不知道。
尽管对面前的青年已经高看许多,但是刘冉没有想到面前的青年在与鲜于仲通对决之余,竟然还有精力派人去查那些边将,刘冉可是清楚的知道,面前青年所说的这些消息,若没有超过一个月的调查,绝对得不到如此全面的消息。
自己能够知道这些边将的手段,与自己的身份有关,除了有个守卫将军的父亲之外,凭借着鲜于仲通对自己的看重,常年出入节度使衙门的刘冉对于那些边将的敛财手段倒也能够了解一二,但也仅仅只是了解一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