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听后马上道:“不妥,三哥说的太偏激了,我们没有圣旨怎么能向丁原动武呢。”
张合道:“五弟,怎么没有?讨要皇帝的赏赐就是圣意。”
吕宁听后摇摇头,只好苦笑着道:“现在有几件事必须先办,一是派人去向丁原讨要皇帝的赏赐,看一下丁原的态度再做决定,就算是要来硬的也应先礼后兵吗;二是给朝庭上捷报,将我军在冬季消灭鲜卑族鞑子的战况向皇帝老儿报告,还要说我军损失惨重之类的话。在报告中一定要说清楚,现在北方的鲜卑族轲比能部、步度根部正在集结,鞑子兵的铁骑估计有二、三十万,他们会向我雁门发动进攻。虽然我们有信心战胜鞑子的铁骑,但我军现在是缺兵、缺粮,请朝庭派大军来支援。当然,皇帝老儿是不会派兵来的。三是让元达再到洛阳,还是带着‘酒仙酒’去贿赂大将军何进和大宦官张让,而元达要向他们说如果朝庭不派兵马也行,那让我们可以对并州的兵马有节制权,我们就可以调并州的兵马来抵抗鲜卑族鞑子的进攻,最好能得到并州、冀州粮草的支援,这样我们有能力消灭轲比能部和步度根部等鲜卑族鞑子等。具体怎样说好你自己去考虑,我只能和你说个大概意思。”
陈方道:“是主公,等雪化后我就出发,前往洛阳。”
张既道:“大人,你这不是想吞并州吗,朝庭中又不都是傻儿,肯定行不通。”
傻儿道:“德容先生,你说我做什么啊?”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
张既脸红红的道:“对不起!傻儿将军,是我口误,我本意说朝庭中的高官大人们都不是傻子。”
田畴道:“我到是觉得可一试,反正我们的本意是并州的控制权,这个提议让大宦官张让和大将军何进去讲,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说不定真的能搞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