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只好唉声叹气的道:“元叹,说来你不相信,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咋回事,你也应该听说过,我从小不爱读书,只喜欢游山玩水,在很小的时候,我从一山上跌了下来,然后就不省人事,好像是过了一、二天才清醒过来,我自己感觉像是做了个梦,醒来后我自己就知道这简化汉字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琰妹也问过我此事,但我确实不知道,也回答不出来。”
顾雍看了看吕宁,又瞧了蔡琰一眼,吕宁也知道这种神乎其神的解释不可能让顾雍相信,但吕宁确实也解释不清楚,也不敢说实话,只能是胡言乱语一通。
顾雍满脸疑惑的道:“子弈,你不会是编瞎话来忽悠我吧,这怎么可能呢?也太天方夜谭了,世间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怎么觉得子弈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吕宁满脸羞愧的道:“算了元叹,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还是说点其他的吧,元叹对我并州的印象如何?
顾雍见吕宁转移话题,当然也不好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秘密之事不可能向外人述说,更何况吕宁现在还是一方封疆大吏。
顾雍想了想道:“子弈,其实你并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取得如此大的成绩,已是非常让人惊叹啦,我对军事不是内行,就内政而言,你大力发展农业生产,特别是粮食生产,同时又积极鼓励扶持工、商业的发展,大兴水利建设,已经做得很了,要说不足吗,那只是在细节上还抓得不够扎实,特别是地方官员的能力可能就差强人意,如果再把基层的工作再抓紧一点的话,那情况估计比现在还要好。”
吕宁听后道:“元叹,你也知道,我本人对于内政是一无所知,我的精力也基本是放在军务上,加上我并州四周集结有太多的敌人,我军面临的都是匈奴鞑铁骑和鲜卑族鞑子铁骑,我也没有精力来管理内政事务,内政都是伯达和德容在抓,现德容又到河东去主持工作,现并州懂内政的人才也就只有伯达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