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段时间,各地的情报点也发回来诸多情报,右北平的公孙赞已经开始向幽州的刘虞动手了,上谷的太史慈送来情报,问吕宁是否出兵支援刘虞。吕宁笑着对田畴道:“子泰啊,我们那有精力管刘虞的死活,我们马上要和匈奴鞑子决战,抽不出兵来支援,代郡、上谷都面临着鲜卑族鞑子的攻击。公孙赞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敢大胆的向幽州的刘虞进攻。再说了就是有兵力,我们也没有必要去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况且我们还没有这个能力,一旦我军陷入和公孙赞大军的交战中,那轲比能部的鲜卑族铁骑肯定会向我们攻击,他都没有必要再等和步度根部、素利部、弥加部、阙机部的联合作战啦。”
田畴听后想了想道:“主公,就算我军不和公孙赞的大军交战,但我们也要预防公孙赞来进攻我们啊,我们现在代郡那里仅有一万兵马,是有点太弱了点,我建议马上在代郡新征招一万士兵,马上投入训练,并以最快速度成军。这样代郡和上谷之间就有了协同作战的能力,就算他公孙赞有十万大军,也不容易一下子攻下代郡和上谷,而处于其他地方的我大军就有时间能即时的支援。”
吕宁想了下子,光招兵恐怕都不行,太史慈现在主要在上谷主持军务,而代郡没有心腹之人驻守那也是要出问题的。“让太史慈马上在代郡、上谷二地征招二万新兵,并加紧训练,调黑子到代郡驻守去,让杨丑去上党接待黑子驻守上党。告诉太史慈让他给我无论如何都要守好代郡和上谷,代郡的兵马受他节制。让太史慈利用公孙赞进攻幽州刘虞的混乱时机,抢占一些重要的关口和防御城池,抓紧对那些关口和城池的修建,严密监视公孙赞的一举一动。”吕宁向田畴下命令道。
田畴道:“是主公,我马上安排下去。那依主公看,公孙赞要花多少时间能攻下幽州全间啊,难道说刘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吗?”
吕宁苦笑着道:“子泰,刘虞只是个迂腐透顶的儒生,其能力很是差劲,他也只会和鲜卑族鞑子搞下割地卖荣的勾当,指挥士兵作战,那他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呢。这你在幽州时应该有所耳闻,表面上他上爱民如子,其实也是个贪官污吏,只是做得隐蔽一点罢了。这次公孙赞率兵进攻幽州可一战而胜,公孙赞估计也就是半年左右的时间就能将幽州搞定啦,他不会花很多时间的,刘虞那是公孙赞的对手啊。”
田畴道:“主公,那幽州我们就不想插手吧?”
吕宁苦笑着道:“子泰,我也想早日插手啊,但是我们现在的主要敌人是匈奴鞑子和鲜卑族鞑子,我们先把这些鞑子解决铁骑掉再考虑其他的问题,否则我军会很被动。”
田畴道:“好吧主公。”
吕宁思考一了一下,总觉得河内应该有啥问题,想了一阵后突然想到袁绍这大傻在历史上是屯兵河内啊,为了防止他们对吕宁并州有啥野心,吕宁还是要防着他一点。“子泰,通知驻守箕关的二狗,给我眼睛放大一点,密切注意河内的动向,对于箕关的防守让他千万要小心谨慎,一刻都不能大意,赶紧对关卡再进行增高加固。每天必要派出大量的侦察兵对河内进行反侦察,并在箕关外布下大量的机关、陷阱,一旦有啥情况马上报告。”吕宁道。
田畴道:“主公,原呆在洛阳的诸侯们内讧了,刘岱杀了东郡太守乔瑁,夺其兵。现袁绍等各路诸侯都开始向自己的管辖地内返回。”
吕宁哈哈大笑道:“那是他们现在没有粮食吃啦,再加上年前我们把各地的粮食扫了一遍,他们那来的粮食啊,以前诸侯大联合时,粮草大部份都是靠冀州的韩馥在供应,现冀州的情况也不是太好,已经无法再供应粮草给袁绍他们吃喝啦。他们各诸侯在去讨伐董卓时,其管辖地内的土地很多都荒芜,他们根本没有组织人手种植粮食,就算他们回到管辖地内也不会有啥粮食给他们吃。”
田畴道:“主公,那袁绍真的会回勃海吗?如果袁绍回去的话,袁绍很可能不会让公孙赞轻易得幽州啊,毕竟幽州和勃海相接壤,幽州让刘虞治理的话,对袁绍不会有啥威胁。如果是幽州落入公孙赞手中的话,那袁绍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肯定要面临公孙赞的攻击。”
吕宁笑了笑道:“子泰说的对,但我估计袁绍没有时间去管幽州之事了,袁绍想的是冀州,是怎样把冀州搞到手中,这才是袁绍想要的,毕竟冀州富裕啊,幽州那能跟冀州想相比呢,只要冀州到手,那袁绍的势力将会很快强大起来。袁绍虽然是志大才疏,甚至可以说是无能,可他是四世三公之后啊,其袁氏故吏门生布满期天下,只要袁绍随便呼一声,也会有大把的文臣武将投奔到他的手下,这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得到的。”
田畴手里拿着情报继续道:“主公,具情报上来说,曹操现在陈留。”田畴边说边把情报弟来给我。
兖州,陈留太守张邈府第。
“孟卓公(张邈字),若非你收留我,我真不知道还能往哪里去,在这里我再次拜谢!”曹操说,他自联军虎牢关大败之后,由于没有落脚之地,且兵士也消耗甚多,所以,只能四处打秋风,幸好和陈留太守张邈有旧,二人关系一直很好,张邈派人将他把他接了过来。
张邈摇摇头道:“唉!孟德,你以为我找你来是为了你好吗?”
张邈又道:“你可知,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啊!”
“孟卓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曹操有些不太懂。
张邈有些歇斯底里的道:“孟德,你是智谋之士,难不成还没有看出来?兖州快没有粮食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曹操这回真给吓着了。
张邈定定神,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曹操道:“孟卓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还是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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