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堃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有些躲闪,又是安慰说道,
“长河,先吃丹药,陈湛的事,不急……”
“没死,为什么没死!!”
陈长河从陈堃眼神中,迅速猜到了什么,大声喊道。
“哼,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不过是一点波折罢了,竟是这么沉不住气。”
陈之懋,陈家二房之主,陈家如今的掌权人。
“爹。”
“爷爷。”
陈之懋冷冷的看向二人,然后说道,
“陈湛手里还有一张血符,这是我们之前没想到的,不过,这也是他最后的底牌了。”
“爹,可是现在,陈湛缩进上阳城,我们已经没办法杀他了。”
陈堃在旁,低头说道。
“哼,三个月后,他镇守上阳城的任务已结,到时候,他回家途中……”
陈之懋眼中冷光一闪。
“爷爷,爹,我要亲手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陈长河咬牙切齿的喊着。
陈之懋将丹药喂给陈长河,安慰说道,
“五月十五,我青玄宗和烟霞宗,在苍岩山大比,以定灵石矿的归属权。到时候,宗内十八到三十岁的弟子,都要参与,包括杂役弟子。”
陈长河立刻明白了,在宗门内多有限制,而在苍岩山,还不是任他施为。
“五月十五,还有不到三个月,咯咯……”
陈长河躺在床上,竟是诡异的笑了起来。
陈之懋和陈堃出去之后。
陈之懋看向陈长河摇摇头,
“长河算是废了,以后将重心放在长路身上吧。”
……
陈长青来到坊市,再次走进杂货巷,看到‘一品符箓店’,微微皱眉,不过还是走了进去。
洛有德穿着杂役服,坐在柜台里面,以手托腮,眼见客户进门,双眼冒光。
又见,竟是陈长青,眼中光亮,更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