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姐的疑惑,顾荷自是看在眼里。
二人从小就在一起,熟悉到那怕对方一个小举动都知其意的地步。
“家里没再来人,我也没去找人,一日三餐都是他做的,许是吃的晚味道才好些吧。”
今日马铭轩的举动确实跟往日不同,但顾荷一时也没看出蹊跷在何处。
她只当是肚子真是饿的慌或是对方的手艺有所长进吧。
夜话不多,俩女长时间守孝身体也乏了,洗漱后便回了偏室睡了过去。
次日,天刚渐亮。
马铭轩起来便开始处理麦子。
麦皮要先去除,买时就如此没办法,谁叫这层皮还可以喂牲畜,平常人家不可能奢侈的扔掉,但人吃会拉嗓,难以下咽。
最简单的处理方式是就是碾压,只要把麦粒压碎成粉麦麸皮就会脱落,然后过筛子就行。
顾家没有磨房,大户人家都是从外面找磨房弄好直接来用。
马铭轩没钱,也不想费那推石碾压的力气。
只见半袋麦子飞起悬浮在半空中,马铭轩双手在胸前一上一下合十用力一按,随后翻掌一挫。
带着麸皮的麦子就在重力与斥力的双重作用下自动分离,麦粒成粉雪白,麦麸成小碎片状,色发黄。
对于自己的力度掌控和精准度马铭轩还是非常自信。
毕竟是能手搓1nm光刻机的主,虽然这不是他的极限。
要问为什么不把麦麸也磨成粉,当然是为了制作全麦馒头、酿酒等粗粮食品的所用。
至于马铭轩做饭菜为什么这么好,花样这么多的原因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