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是被人欺骗了,还在帮着他数钱。
定了定心神,叶佳期还是开了口。
“乔爷,小帆帆是你儿子吧,叶先生也是你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问乔斯年,楚河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一个被判入狱的人,说出口的,肯定都是肺腑之言。
可她,偏偏还是想问乔斯年。
乔斯年沉默了半晌。
良久,勾了勾唇角:“你不是觉得叶先生儒雅温和脾气好,跟我判若两人吗?”
叶佳期陷入尴尬。
这些话,她是说过,而且不止一次说过。
当时,在她心目中,乔斯年和叶先生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一个儒雅,一个暴躁。
一个是谦谦君子,一个是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