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明年……她一定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不乐意?”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好。”她应了。
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可能就是承诺,这个“好”字,她怕是兑现不了了。
乔斯年听到她应了,倒很高兴,眸中显然多了光泽。
乔斯年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昨晚上没睡好吧?要不你先睡一觉,到了我喊你。”
“是没太睡好。”叶佳期兀自笑了。
乔斯年一直搂着她,压着她,害得她这会儿胳膊还是酸的。
“睡吧,嗯?”
叶佳期点点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乔斯年的车开得很稳,虽然积雪很厚,但也一路平稳向前。
路上的雪景极美,犹如水墨画,简单而不失韵味。
到枫山时,已经是早晨十点多。
枫山不高,因山上种满了枫树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