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再跟她吵,或者又说出伤人的话。
她又不是铁打铜铸的,哪里禁得住一次次地戳心。
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她也不知道还能再被伤几次。
这一次,她是真累了。
不知为何,宋邵言莫名烦躁,他解开领口的纽扣。
想点一支烟,但宁安在车里,他又克制住。
兰博基尼开到宋宅时,宁安还在睡。
她看上去很疲惫,眼底是憔悴的青色,车子停了下来她都毫无知觉。
整个人像一只没有警惕的猫咪,蜷缩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
驾驶位上的宋邵言停下车,凝视着她看了很久。
半晌后——
宋邵言脱下身上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这才从车里将她抱出来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