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那一天的乔斯年十分平静,脸上是跟年纪不符的成熟和冷漠。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哭,而是平静得如同一池湖水,不起波澜。
他很冷静镇定地料理完秦倾的后事,十四岁的肩膀撑起沉重无比的担子。
也是在那时候,乔天佑终于过来。
他见了秦倾最后一面,没有说什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乔斯年也没有再喊他一声“父亲”。
秦时恩也来了,他一直责备他没有看好母亲,没有照顾好母亲,对他渐渐疏离。
再加上他是乔天佑的儿子,身上流着乔天佑的血,秦时恩对他越发没有好感。
就这样,短短时间内,乔斯年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稚嫩的肩膀扛起所有重担。
每至深夜,他都会被压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