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上钻石耳钉散发出夺目的光泽,颗颗闪亮。
这男人就像是欲`求不满的禽兽,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在车上要了她两次,在套房里他又狠狠要了她两次。
半个月不见,他就像是身处荒漠,忽然就看到了清凉的源泉!
宁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常年包这么一间套房,但联想到他平日的作风,一阵恶寒。
但男女力气悬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宋邵言在她的脖子上手臂上耳边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吻痕,一个又一个,布满全身。
他的左脸颊还肿着,通红通红,红血丝布满眼球,眼中是冷漠的光泽,没有一点温度。
宁安的眼底更加没有温度,如一块冰,捂不热。
至始至终,她都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
后来,她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