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睡卧室,一个睡客厅。
虽然互不打扰,但却近在咫尺。
乔斯年睡得很安稳,同样,叶佳期也是。
乔斯年都不记得离开京城的那三年是怎么过来的,除了杀戮和血腥外,就是尼古丁和酒精。
唯一的光明就是乔乘帆。
小家伙的咿呀学语和笑容,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安慰。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为人父亲的感觉,直到体会了才明白,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当小家伙爬着爬着忽然喊他一声“爸爸”时,他大概觉得……所有都是值得的。
迷迷糊糊中,乔斯年忽然就有点想小家伙。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屋内又安静又沉寂。
难得的岁月静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