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结束,就像荼蘼开到花事了,了无痕迹。
叶佳期重新坐回桌子旁边,脸上是百无聊赖的淡漠,她一手托着腮,一手轻轻摩挲高脚杯。
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冥的光泽。
乔斯年在她的对面坐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乔爷,小时候我做错事,你喜欢训我。现在呢,现在我要是做错事,你怎么做。”
“这个得看情况。”
“严重的?”
“严重的话,做好求我的准备。”
“不严重呢?”叶佳期倒弯了弯唇角。
“不严重,我可以纵容。”乔斯年睨了她一眼,“怎么,想做什么。”
“不怎么,就是想问问。”叶佳期笑,“我这么听话,怎么会做错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