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拿到的。”乔斯年沉声问。
“这还不简单,不管是哪个父亲,都不愿意自己女儿的床照到处传吧。”
“你拿韩雨柔的私照威胁韩运?”
“生意人的事怎么叫威胁,不过就是公平交换,手段不同而已。刚刚乔爷不是也说了,我做事卑鄙,那就卑鄙一下下好了。再说,韩运似乎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人,对吗?”
“你做这些,韩雨柔知道吗?”
“乔爷心疼了?”容锦承笑道,“心疼的话,就把她接回家呀。”
“容锦承,你想怎么样。”乔斯年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目光中是深邃的寒意。
容锦承捏着文件,淡淡道:“没说错的话,这玩意儿下个月是要交到法院的,我打听了一下,也就是说,乔爷要坐十年牢,对吧?这似乎是铁板钉钉的事。”
“有话直说。”
“十年时间,不长不短,但对于乔爷来说,这可是大事,不仅身败名裂,而且和家人面临十年分别。我听说,乔爷有个五岁的儿子,十年后,你这儿子不就十五岁了嘛。”
“我容锦承也没什么大出息,就是对钱和女人比较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