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十年时间,他的想法却变得很大。

看到容锦承,多多少少有点回想起年轻的自己。

虽然他的脾气秉性和容锦承截然不同,但年轻总有一些共同的特质,比如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乔爷,这可不好比,有人十岁拜将军,有人五十岁封侯。我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就不能跟你谈条件?有能力者为之,没能力者让之,对吗?”

“你倒是伶牙俐齿,只可惜在我这儿,嘴皮子功夫永远是最没用的一个。”乔斯年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年纪小是好,只不过自己不给自己自省,将来自有人收拾,明白?”

“那我倒是挺期待。不说将来,如今一局,乔爷不是还输在我手里了?从前和乔爷没有打过交道,只听我爸常说,乔爷不好惹,如今看来,好惹不好惹,关键看七寸拿捏对不对。”

说着,容锦承得意地笑了。

“年轻才会论胜负,以后你会明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漫漫人生路上,没有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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