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乔斯年脑子空白了一下,心口如有针刺着,从头到脚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冰凉冰凉。
她偷偷走了。
“佳期!叶佳期!”乔斯年不甘心,喊了两声。
哪里还有人应。
到处都安安静静。
该关的灯关了,该关的窗也关了,就连茶几桌子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的枕头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她走了。
乔斯年不要这份安静,这连自己呼吸声都能听到的安静让他一阵没来由地惶恐和不安。
光线从窗户处照进来。
室内没有那么昏暗,但太寂静。
乔斯年颓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空空荡荡的一切。
他有些受不了,倚靠墙壁,目光无神地看着空荡荡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