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动手术的缘故,警察没有立即将他押回去。
病房里里外外几层人看着,乔斯年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静默地看着天花板。
三天后。
伤口几乎愈合,他穿着宽松的病号服站在窗口看向外面的世界。
冬天的纽约很单调,没有太多的风景,尤其是医院这儿,只有几栋高楼和光秃秃的树木。
路上有病人和医护人员在走动。
乔斯年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多人,平日里不屑一顾的东西,这会儿他也看得津津有味。
窗户上结了一层白色的雾气,朦朦胧胧,遮住了一半的视线。
这会儿正是清晨,明媚而温暖的阳光从天空中倾泻下来,如碎玉般铺洒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