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斯年这两年在京城几乎销声匿迹,在金融界也没有任何声音,来的宾客并不是很多,甚至有人觉得乔斯年在金融界早已日薄西山,收到了邀请函也没有过来。
乔斯年倒是不在意这些。
尽管如此,临别寒暄的时候还是有人不断给乔斯年说媒。
“斯年啊,我也是你长辈,你外公走了,节哀顺变。不过你看你,一个人操心这么多的事,身边也没个人照顾着,这样下去怎么行。我同事董局长认识吧?他家独生女还单着呢,给你介绍介绍?”
乔斯年客气地笑了笑:“谢谢伯父,不用了,斯年有妻子。”
“你跟我开玩笑吧?我在京城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办婚礼啊,还是说偷偷办了,没请伯伯?”
“是还没办,只领了证而已,但一定会办的,到时候还望伯父赏脸。”
“哟,听着像是真的?我信了啊。”男人喝醉了,有些酒意,“哪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