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骄傲如宋邵言。
之前那五年活着是为了宋氏和爷爷,以后呢……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江辞狠狠抽了一口烟,眼底蕴藏无限深沉的光泽。
遗嘱他还给了张德,让他好好保管,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江辞去了医院病房守着。
给宋邵言看病的正好是他的师兄,他在走廊里和师兄聊了几句。
“江辞,他是你什么人?”
“以前是我的病人,现在是我朋友。”
“哦,他这次发烧来势凶猛,再加上流感,肺部有水肿,我已经给他加大了药剂,不能再恶化下去。”男医生道,“不过他脑部意识很不清晰,有时候有意识,有时候没意识,求生欲不强,气息薄弱。”
“会有后遗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