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辞出去,关上病房门。
宁安过去翻了翻病例。
她不是很懂,但情况确实很严重,他已经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
宁安转眼看向病床上的人,瘦削消沉,那双手干枯嶙峋,哪里还像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药水顺着输液管往下滴,病房里太安静了,那水滴声清晰可闻。
宋邵言的十指修长纤瘦,宁安坐在床边,默不作声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薄薄的面具。
面具下,宁安只看得到他的眼睛和嘴唇。
她知道,宋邵言很忌讳别人看到他的容颜,因为毁容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
要知道,他曾经是众星拱月的校草。
“宋邵言,其实我也不知道来看你什么,从纽约到京城要飞十几个小时,挺累的。离婚的时候就说过老死不相往来,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交集了。”宁安嗓音轻缓而平静,“而且,我挺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