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我去非洲的时候,宋氏已经在走下坡路,宋氏很多工程都属于传统制造业,在如今的时代已经没法生存。”宋邵言拉住她的手腕,平静道,“爷爷一直在探寻出路,可爷爷身体不好,很多工作没法再继续进行下去,我就提出了要去做金融街。”
“爷爷知道金融街项目根本没人能做得好,多少京城的商业大佬都企图去做,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做好。你也知道的,我就是这么个性格,越是别人觉得不行的,我越是要去做。”
“后来事实证明,我确实不行,我没有能做好。”宋邵言温热的手心贴着她白皙的肌肤,“后来我见国内珠宝市场很红火,便想着去非洲干一番事业,爷爷一开始并不准,非洲太远了,开矿又很容易出事故。”
“可我当年心高气傲,非要过去,爷爷不再阻拦,也无力再阻拦,他已经住院。”宋邵言说到这儿的时候声音低了下去,“你当时在跟我闹离婚。”
宁安没想到他都还记得。
她低头,看到他扣在自己胳膊上的大手。
她推开他的手,轻描淡写道:“是,我们早已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