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没事。”
宁安知道他就这性格,倔得很,也不问了。
宋邵言脸色很差,苍白如纸,这几天都是雨天,宁安不知道他该怎么过。过去的五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宋邵言压住疼痛,轻易不吭声,实在痛得难以自拔才会发出浅浅的闷哼声。
宁安那只被他紧紧抓住的手已经潮湿,都是他的汗。
“宋邵言,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你这样子会痛死的。”宁安的心口是异样的感觉,瞳孔紧缩。
“去了也、也没用……”
“那你就一直这样吗?”
“嗯。”
宁安真不想管他了,可双眼紧闭、痛不欲生的宋邵言又让她狠不下心来。
她只好不停地替他擦汗:“你每次都是这么忍着?”
“以前没这么痛……”
宁安不是医生,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只能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