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直接跪了下去,哭诉道:“爷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你让我说什么?”
“就是审犯人,也得让人知道罪名是什么啊!”
大夫人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侯爷叹了一口气,在身后的椅子上重重的坐了下来。
“詹氏的嫁妆在谁手里。”
侯爷问道。
“当年送回来的那些,都在谁那里收着?”
老夫人嘴角扯平,冷笑道:“在谁哪里?当然是在她自己那里!这等拿着扎手的东西,府上谁敢拿?”
抄没进官府里,又送出来的东西。
价值连城也没得晦气。
更何况,都是些古玩字画、首饰花瓶之类的东西。
当年撇清干系都来不及,谁敢伸手去拿?
“她走了之后呢?”
大夫人哭声停了下来,“说话啊!东西在谁手里?”
“在奶娘李嬷嬷手里,怎么了吗?”大夫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侯爷将白石闲人的画作一事,一一讲来。
老夫人按着心口,一边听,一边默念着经文,才不至于气晕过去。
价值千金的宝物,变成了路边的大石头。
幸好白天这个儿子和林望舒的表现,让她有了心理铺垫。
不然非得气晕过去。
“还有,一个侯府的小姐,连字都认不全,你是怎么办事的?这点场面事儿也办不到吗?”
“查!”老夫人重重将念珠扔下桌子上,呵斥道:“必须查清楚东西是怎么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