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些东西来定罪,只能说是勉强。
里面可以用来翻供喊冤的地方太多了,刚刚杀过一批勋贵的皇帝,暂时还不想大动干戈。
誉王的残党不是什么成气候的东西。
现在还活着,无非是皇帝想要他们活着,用这个做鱼饵,引引朝堂中不安定的分子罢了。
“陛下,”跪在地上的李四郎,犹豫半晌,决定继续汇报,“锦衣卫几次进出侯府都没能找到线索,这些信件是在侯府大小姐的指点下找到的。”
“属下怀疑,是不是广陵侯做的局呢?”
皇帝的思路中断了一瞬,“你是怎么碰见那大小姐的?”皇帝有些纳闷。
腰牌丢失,怀疑在那位小姐手里,私自翻找,出门的时候遇见对方,对方的指引。
都一一禀告而来。
李四郎并不会遮掩这里的事情,皇帝的眼线有多少,谁也说不清。
与其去赌那个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不如从一开始,就老老实实的回报上去。
皇帝果然很感兴趣,“这个丫头倒有几分胆子。”
常人看到锦衣卫,不说吓到失语,也得惴惴不安。
这位竟然还敢上前多话。
一旁的太监提醒道:“是詹元良的那个外孙女。”
皇帝这次隐约有点印象了,许久之后,皇帝说道:“詹老头要是在,不知道会怎么评价这个外孙女。”
一个顽固到令人头疼的倔老头,为了包庇自己的儿子,把自己活活气死。
不知道看到这样的孙女,会有什么感想。
知道是锦衣卫办事,不想着装糊涂,竟然主动把把柄往手里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