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用一种热血青年的神色看向左京右卫,刚要说话,左京右卫立即阻止了他的发言。
左京右卫转头看向一旁的白石馆长,“你能不能加入武道馆是这位白石馆长的事情,你可以直接问他。”
杜公平立即给予了左京右卫一个无语的表情,脸上直接挂出:你既然做不了主,问那么多干什么!
杜公平对一直立在一旁的白石淳一深施一礼,“馆长大人,我是否可以加入柳生道馆学习武道?”
白石淳一,“你带钱了吗?”
杜公平,“是的,我带了!”
白石淳一,“那就没有问题了。既然你有能力支付武道馆学习的费用,身为武道馆的馆主,我也不能随便拒绝客人的。”
杜公平把头转向一旁的左京右卫,续又转向白石淳一,“如果是朋友介绍,会不会有一定的、特殊的优惠。您看,左京右卫先生可是十分关心的长辈。”
白石淳一,“有趣的家伙!虽然你认识右卫,但是优惠还是不可能的。”
杜公平长叹一口气,以一种怪怪的表情看了左京右卫一眼,充分表达出“这就是您说的非常好的朋友关系?”的含意,转后转身又回到前台,对着美丽的女前台接待说,“报名!交钱!”
黑暗无光的地牢中,一个全身赤裸、体无完肤的男人满身是血地挂悬在两个黑色铁锈的钩子上,一滴一滴地血水在地面汇集成一个小小的池塘。
一对轮椅的车轮压过这由血液组成的池塘,今宫幸夫坐着轮椅慢慢来到了这个男人面前。
轮椅停到了铁钩男人的身前,今宫幸夫发出无奈的叹息,“重信光辉,你要知道。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啊!”
铁钩男人狰狞抬头,“今宫幸夫,你要知道红色樱花雨并不是你一个人的!更不是你一个人说解散,就能解散的!她是我们共同的家!就像自己的母亲,你说不要,就能不要吗?”
今宫幸夫,“红色樱花雨已经开始走偏自己原来的路线。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主义和精神,与其让她成为疯子、杀人狂或别人雇佣杀人的工具。我宁愿她现在就解散!至少她还曾经代表过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群人,无私地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去为自己的理想去战斗和争取过。”
铁钩男人,“那只是你自己的认为!别人拿钱,我们杀人。我们原来这样干就算是为理想而谋取资金,现在就是坠落和黑暗。你是在自欺其人!”
今宫幸夫,“就算是自欺其人吧!虽然是一个错误,那么就在我们这代人的手中终结吧!自己的错误就由自己来更正吧!趁着我还活着。重信光辉,我希望我们还能像十几年前一样,是一个战壕的战友。血连着血的亲人!”
铁钩男人狰笑,“十几年了!这个世界在变、这个时代在变、这个世界的人在变,我也在变。你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一成不变的。”
今宫幸夫离开轮椅,慢慢站起,一只手枪顶在了铁钩男的额头,“不要恨我。我们依然是亲人,我依然爱你。”
铁钩男灿烂微笑,“你不会成功的。”
今宫幸夫点头,“是的。有些难度。不过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枪响,子弹的冲力使铁钩男的头部弹跳了一个小小的幅度,脑后喷射出一团红白的液体。
一间黑夜的卧室、一间属于女生的粉红色且布满布偶的卧室,黑暗中的今宫爱子突然惊醒,一道刀光瞬间出现在她的手中。而她整个的身体如同一只猎豹一样警惕地看着房间的入口。
这时,房间外面才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脚步声。房门打开,一个睡衣女仆提着一盏低亮的夜灯慢慢打开房门。
今宫爱子仿佛已经认出了这个脚步声的主人,短刀收入身体之下。整个人假装睡眠起来。
房门打开一半,一个中年女仆走了进来。爱怜地看了看有半个身体露在薄被之下的今宫爱子,小心地为她将全身轻柔地全面覆盖起来。
小心地退出房门,房门再次合闭。今宫爱子的眼睛突然亮起,凝视房门半天之后,才轻轻地将自己手中的尖刀收回枕下的刀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