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大门打开,杜父、杜母、杜瑛子拥挤着冲了出来,杜母、杜瑛子左右抱住了杜公平,“你终于回来了!”
杜父尴尬地站在三个组的外面,骄傲地说,“不错!果然不亏是我的儿子,杜家的男孩。”
杜母很不高兴地瞪了杜父一眼,然后慈爱地看向杜公平,“儿子,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看到电视报道后,吓死妈妈了!”
杜公平安慰,“妈妈,你看我不是很好吗!电视上都是夸张的。”
杜母怒视,“胡说!我可是从电视上看到,那里起出很多的炸药的。他们说那些都是烈性炸药,一旦引爆,整个立花高中的教学大楼都能炸平!”
“我觉得儿子这次做的很好!”杜父说着,还对杜公平比划出来一个大拇指,“儿子,你是好样的!”
杜母立时愤怒爆发,“你怎么能这样!他不是你亲生儿子?”
杜父,“话不能这样说!公平,他可是这次救了很多的生命的。”
杜母,“那又样怎么!这样的事情太危险,我不允许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杜父,“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和荣耀……”
……
杜父、杜母再次为杜公平的行为准则激烈地争吵起来。妹妹杜瑛子眼前星光地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娇娇地、崇拜地说,“哥哥,你真利害!”
一个古式的书房、一张巨大的古式屏风、一幅优美无比的朝阳初升图。
三岛章跪坐在这屏已经有数百年古图的面前,背后画中的朝阳正在升起。
三岛章跪在整洁且干净的松木地板上,松木的本色经过上百年历史已经泛出一种烟熏的黄色。
三岛章跪在一张10公分高的漆红色小案桌前,小案桌上安静地放在三岛章的正前,上面放着一尺白布、一把肋持、一块软松木。
三岛章拿起肋持,这种只有35公分长的短式武士刀,无比爱惜地抚摸着这把武刀的身体,心中充满无尽心思。这是三岛家祖传的肋持,名字叫“千童杀”。自这把肋持来到三岛家,三岛家已经前后7个男性使用这把短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这一次又轮到了三岛章。这是一把象征着三岛家荣誉和耻辱的短刀。三岛章继续这把短刀还专门花重金修复了它曾经因为历史的岁月而产生的种种磨损和破损,所以这把刀现在保持着它曾经最优秀的状态下。它很锋利、它适合武士层级以上的自杀。
三岛章拿起了那尺白布,这是来自东秀阁优质棉布。手抚摸在它身上的感觉非常舒服,而且它还特别吸汗。三岛章身上的内衣就是用这种特制白布制成的。这是一个好东西。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买来的商品。
三岛章展开白布,从手柄处开始一层一层地缠裹,将短刀一半的刀身紧紧缠裹起来。
三岛章是那样的细心,缠裹得那样结实、完美。
三岛章将缠好的短刀放回短案之上后,一件一件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层层脱下,一件一件地叠好,一件一件地放在案侧。
三岛章赤裸着上身,拿起小案上的软松木,放到口中,紧紧咬死。
三岛章赤裸着上身,用左手倒握地将短案上的短刀拿起,用右手牢牢锁死左手。
三岛章使用双手一寸寸地将自己心爱的武刀剖腹之刀“千童杀”不断靠近自己赤裸的小腹。小腹上汗手已经一根一根地立起,皮肤已经紧绷成鸡皮。
三岛章感到自己的左手在害怕地颤抖,感到自己右手在害怕地颤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害怕地巨烈跳动,感到自己的全身都无比地害怕。
自己果然还是害怕的!
仿佛之中,三岛章仿佛看到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一个古老的歌舞伎表演正在开始,一个红色宫装的丽人手持着漆金的折扇已经来到了舞台的中间。古老的邦乐慢慢在三岛章耳边响起,是那种无比缓慢的两拍古曲。一节一节的古老音乐之中,三岛章的双手紧握着“千童杀”不断靠近自己的裸腹,千童杀那锋利的尖刃、冰冷的感觉已经引起三岛章腹部的皮肤不断紧绷。
仿佛之中的舞台,歌舞伎表演的高潮已经来临,一个美丽的转折,三岛章手中的千童杀瞬间尖入了腹中。三岛章一声冷哼,牙齿已经深陷软松木块之中,全身的冷汗不断流出,腹部流出的血液瞬间已经向千童杀上白布染成鲜血。
古老的乐章已经转成四拍,歌舞伎的表演开断不断变化,舞台中间的宫装丽人的身体变化成倾斜,美丽的倾斜、华丽的倾斜。三岛章的千童杀再次横切,切向左侧;然后又右切,切向右侧。一个巨大的裂口如果一只可怕怪兽的大嘴,大大张开,血液和断肠不断流出。
三岛章的短刀已经拔出,右手执刀用力支住全身的重量。三岛章的心神仿佛已经完全走入到一个古老的舞台,那个全身血红的古装女姬正爱怜地为他独立表演。那一举一动,尽是美丽。那一颦一笑,尽是爱情。
三岛章的脸上开始慢慢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嘴形慢慢固定到一个x字的发音上。